这里是 5 月 27 日的太阳花海。
阳光明媚,金色绵延千里。
她采下一片金箔,转身回屋。
“太阳,太阳。”她低吟着。
金箔失去了太阳,燃尽最后一丝有机质也暗淡无光。
睁开眼,又是崭新的一天。从宿舍里起床,去食堂买些早餐。
离上课还早,她沿着学校最外圈的路走着。
眼睛接受着现实的阳光,却仍留着金箔的残影。
教室里独她一人望着窗外。
沿着光向上走,走到离光最近的地方。
是光,是太阳,是金色的花海。
明亮的日子在明亮的天台上。
混入偏见与临时情绪的言语冲开了门。
雨水刹那勾勒出愤怒。
不能动。
无法思考。
无处可逃。
在唯一的自我面前,任何外界都是敌人,无论原来如何,喜欢或是厌恶。
复活的记忆令其雪上加霜。
杀灭它。它只是过去的苦难。
但是……无论如何,它仍旧是我自己,是构成自我的重要部分。
你要承受从今往后无尽的恐惧吗?
有了它,才能减少恐惧,不仅仅我一人。
平躺在天台上的她睁开眼,阳光刺眼,云刻意躲闪着太阳,无言的飘过。
“啊啊……该是什么课了呢?有趣的课还是去看看好了。”
回忆一遍课表,似乎最近都是无趣的考试、讲卷子。
“这种课还是不去的好。”
她于是继续躺在天台上,看风吹云,看日流转。
太阳引着光,领着花舞蹈。
她与花聊着:
明显的暗喻是无趣的,于她看来,现实如同透明的真空。
不过若是以普通的(守序 - 混乱)(善良 - 邪恶)九宫格来评判她的话,她也并非是混乱邪恶的;大约是守序中立的吧:永远不会主动改变。
于是——自我会熵增。自己与自己的不可调和的矛盾;
睡去了。醒来了。
花海的梦在花海;
下一个梦又如何?
太阳依旧遥不可及,花海依旧金色灿灿,那个在花海中时隐时现的并不闪耀的小屋也依旧存在着。
轻念着那句诗,
『既然我已无谓生死那便认为我死去吧,
既然思维破碎亦是美那便让其破碎吧;』
晴雨不定的天气,大多人随身都会带伞的。
收起来,一甩,挥舞着展开。自以为的帅气不过是他人口中的笑料。
向着脖子,仿佛伞不再钝滞,平整的切面如同生物书一样。
头飞出三米外,气管血管不知是何原理,似乎可以无限的延长。
身体走过去,安上头颅。
路人仿佛这些事是司空见惯的,不存在一丝一毫的惊奇。
”也许,也许就像 1q84 的两个月亮……“
”因为……花海?“
她的死因是理想。
emmm有些意思,像是散文诗呢。